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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好家伙，金毛竟然没告诉她，这里的试炼，所谓要获得这一层神将的认可，并非是说让她一定要打败对方！

    墨惊鸿明白这里是幻境或是考验之后，就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，抬头打量着眼前跟她一起喝酒的人。

    是一个四十上下的中年男子。

    那男子一身似乎是洗的发白的灰衣，长发披散，只有两鬓的黑发被系到了后面，看上去沧桑落拓，倒是和以前墨惊鸿认识的昊阳老祖有些许相似之处。

    “小丫头，你说，何为是非？”

    “是非就是对错，或是纠纷。”

    “呵呵……这世界上，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，那些是是非非，黑白对错，最是难辨，既然如此又何必要辩个分明？”

    墨惊鸿觉得对方的话有些奇怪，但还是老实回答了：

    “人为财死鸟为食亡，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，也有自己必须要做的事，观念不同了，对对错的认知，自然也不同。”

    “人在江湖，身不由己！江湖？江湖江湖，那些投身于是非中的人，可不就是来自五湖四海的江河湖泊么？小姑娘，你是怎么想到江湖两个字的？——还有，小姑娘，你觉得江湖是怎样的？”

    墨惊鸿琢磨了下：“我若是说了有奖励吗？”

    “唔……”对方点了点头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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