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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夏欣被他幽禁的那段时间，他们为夏欣做了无数次的诊断。

    装疯骗不了她。

    夏欣是真疯。

    只不过，就算是疯子，也不是一直疯，也有不发病的时候。

    夏欣已经习惯了痴呆样子，正常的时候也摆出一副痴呆样子，对他不理不睬。

    他告诉她，他找到了女儿，她不再装了，说出的话却顶得他肺都痛。

    夏欣！

    我一定会让女儿像正常孩子一样。

    到了那时候，我就不信，你还能说出得出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暮世昌离开康复中心。

    司机立刻拉开车门。

    暮世昌上车，一眼不看坐在后座裹在黑色斗篷里的珍珠。

    “难道这么难看，难道你的心肝惹你不高兴了？”珍珠冷嘲热讽。

    暮世昌皱了下眉头。

    “疯子都能惹你生气，她确实有本事。”

    “不说话，没人当你是哑巴。”暮世昌烦躁地扯松系着的领带。

    “她清醒了，是吗？”

    暮世昌不答。

    珍珠一直认为夏欣是装疯，现在女儿找到了，自然装不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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